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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年的九月,我開始踏入在台灣的高中生活,
穿著單調不過的制服,又沒有領帶西裝的帥氣,
只是想強調學生的樸實,表現一種假象的平淡。
沒錯!我的高中就再兩千多個男生與一百多個女生的區域,
過了不平淡而很幸福的三年,高雄中學是我週一到週六早起的目標。
如果說,大學可能是未來職業的前哨站,
那或許高中就是前哨站的踏腳石,
許多人都會在這個時候決定自己的未來,
尤其是很多穩定高薪又有社會地位的工作,
比如說像律師、電子工程師或是醫生,
往往都會把位子留給比較會考試的學生。
我稱這現象是某種的病態,這種單調的選擇並不健全,
很多都失去了興趣與個性考量,只是讓自己的發展受限而已,
但對於我來說,或許應該做的事情是保持著該有的努力,
最後再加上一點點運氣,把自己送進醫學領域。
我的路程走的很順利,儘管我也常常想偷懶,常常懈怠,
但是幸福的保證讓一切都簡單了很多,
享盡一切好處的前提之下,似乎連不努力都是一種錯誤,
因此我戰戰兢兢,度過適應期的高一,經歷愉快期的高二,
再慢慢的走完佈滿辛苦的高三,
最後一個步驟,就是將六科考券的問題寫完,
剩下的就是等待結果:一張定生死的白紙,
加上我賭注式的選擇。
當轉頭看這三年的努力,一切都會是值得吧?
或許,我還不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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